第一百三十一章 僅此一次的慈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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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松開了放在宋彧嘴上的手，就這樣跌進了他那雙深不見底眼眸中，這一次我才真正發現他眼中真的只有我。
宋彧就這麽眼都不眨地一直看著我，隨後雙臂一松，轉過身背對著我，過了很久才對我說道：“你再考慮一下吧。我這次是認真的……”他的聲音很低，還有些沙啞。
我走到他的面前，“我剛才的話，你還沒聽明白嗎？”
宋彧微微別過了頭，沒有說話。
我上前抓住他的手臂，“你想要我怎麽樣？”我的語氣多了一份急切。
“我……”宋彧看住了我，“我這次想把選擇權交給你。”他掙開我的手，向這一邊走去。
“從我們相遇到我娶了你，每一步都是我精心算計好的。你沒有選擇，也沒得選，因為我全部給你抹掉了。”他轉身看向我，“這次的離婚協議，應該是我唯一僅有的一次慈悲。我希望你不要浪費。”
唯一僅有的一次慈悲……
“如果你放掉了，那你這輩子也逃不掉了。”他走向我，伸手擡起了我的下巴，“哪怕以後你的生活如同在煉獄一般，也不可以離開我半步。”
我的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，雙手握成了拳狀。
“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？”我的聲音忽然變得顫抖，“還是你故意讓我害怕你？”
宋彧笑了笑，“你不會想了解我的。”他用手輕撫我的臉頰，“那只會讓你逃到天涯海角，也不願意見到我。”
我眉心微動，當我以為在我知道了一切以後，會向著宋彧又靠近一步時，才發現我反而離他更遠了。
“你知道我對你的愛是什麽樣的嗎？”宋彧的聲音變得清明，卻也充滿了魅惑，“在我眼中，從來沒有什麽成全與放手。喜歡就要不擇手段的得到，哪怕最後毀了，也得是毀在我手裏。”
我緩緩低下了頭，卻發覺我的心跳異常平穩，並沒有因為宋彧的話而感到什麽心顫。
“我只問你一句，”我迎著他的目光走去，直到我的身體與他貼在了一起，“我是那個讓你不擇手段也要得到的人嗎？”
宋彧眼神晃動了一下，一種我無法捕捉的情緒一閃而過，隨後他一字一句說：“這輩子，只有你。”
我笑了起來。
這一刻我很慶幸，我還是我，哪怕我與宋彧之間的鴻溝永遠無法跨過去，我也不介意了。
我向著書桌走去，拿起那份離婚協議，當著他的面將它撕了，“收起你的慈悲，我不需要。”
宋彧眉頭緊鎖，看著被我仍在地上的廢紙，緩聲道：“決定了？”
“對。”我的語氣十分平淡。
“好，”宋彧向我走來，“記住你的決定。倘若你將來非要離開我，我不僅會圈禁你，我也就會遭到報應，不得好死。”
我立刻皺緊了眉頭，剛要張嘴說話，宋彧的吻就撲面而來。
……
我們兩個大約是這次的分別太過驚心動魄，一時之間都是呼吸混亂，眼看就要把持不住。尤其是宋彧，我的手觸摸到他的胸膛時，那溫度燙的驚人。
忽然，他用力一托，我就坐在了書桌上。
“這裙子，恐怕要浪費了。”宋彧盯著我的裙擺，喘著粗氣說道。
我擡手就要阻止他，這時卻聽見萍萍在門外喊道：“先生，太太的姑媽來了。”
宋彧一楞，可是原本的動作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，只見他馬上就探進我的裙擺裏，我立刻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幹什麽？你沒聽見姑媽來了嗎？”我從桌子上下來，臉上火辣辣的。
可宋彧卻不依不饒地抵住了我，將我困於他和桌子之間，“可是我也很急。”他不懷好意地在我耳邊吹了口氣。
我趕緊推了他一把，“剛才是誰要離婚的？”我沒敢看他，低著頭左顧右盼，十分不好意思。
宋彧笑出了聲音，“我只知道有人說不會再離開我。”
“你！”有時候臉皮真是厚啊！
“先生，您在書房嗎？”萍萍又喊了一句。
“來了，萍萍！我和先生這就下樓。”我穩了穩氣息，也喊了一句。
我和宋彧一前一後，向著門口走去，我伸手就要開門，宋彧卻在我身後扯了我一把，我又完全撞進了他的懷裏。
“晚上你得好好補償我。”宋彧的嘴唇很軟，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道。
我臉上的溫度剛要消退，這一下有飆了上來！
“趕緊下樓！”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。
宋彧這次聽話地放開了我，牽起我的手，“正好我去問問，她怎麽敢打我老婆？”
我皺起了眉頭，“你說什麽呢？那是我姑媽，也是你的長輩。”
宋彧的表情卻嚴肅了起來，“動你，誰也不行。”
……
我和宋彧手牽手下了樓，到了拐角處就看到宋瀛、王秘書和姑媽在那裏僵持著。
“小念！”姑媽見我下來，繞開了宋瀛和王秘書向我跑來，只不過當她看到我和宋彧交握在一起的手，她突然就和急剎車的車子一樣，釘在原地。
我見狀松開宋彧的手，快步下了樓，“姑媽！”我跑到她的面前，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。因為無論我說什麽，她都是那句話：離開宋彧。
姑媽擡眼看著向我走來的宋彧，咬著牙說：“你和他……”
我咬著嘴唇，不知道該如何讓姑媽消氣，這時宋彧站在了我的身邊，伸手攬著我的肩膀。
“姑媽，您別動氣。咱們有話好好說。”宋彧的聲音恭敬而有禮貌。
姑媽笑了一下，點著頭說：“好，宋彧。咱們好好說。”姑媽看了一眼我，“我不同意小念再和你過下去，所以請你放棄，讓她和我回家。”
宋彧抱著我的手越發用力，“這件事，姑媽就算磨破嘴皮子，我也是不會答應的。”
姑媽一口氣立刻提了上來，“那你說，到底怎麽樣才可以和同意離婚？”
宋彧搖了搖頭，看向我，那雙眸子裏又映出了我的樣子，“怎樣都不會離婚。”
“小念！”姑媽喊了一句，“我要聽你說，你是不是還要和宋彧生活下去？”
我張了張嘴，看著姑媽這副心力絞竭的樣子，心裏把自己罵了無數遍，可是……
“今天，如果你留下來，”姑媽咬了咬牙，最後沒有看著我，只說了：“那你就沒有這個姑媽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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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彧就這麽眼都不眨地一直看著我，隨後雙臂一松，轉過身背對著我，過了很久才對我說道：“你再考慮一下吧。我這次是認真的……”他的聲音很低，還有些沙啞。
我走到他的面前，“我剛才的話，你還沒聽明白嗎？”
宋彧微微別過了頭，沒有說話。
我上前抓住他的手臂，“你想要我怎麽樣？”我的語氣多了一份急切。
“我……”宋彧看住了我，“我這次想把選擇權交給你。”他掙開我的手，向這一邊走去。
“從我們相遇到我娶了你，每一步都是我精心算計好的。你沒有選擇，也沒得選，因為我全部給你抹掉了。”他轉身看向我，“這次的離婚協議，應該是我唯一僅有的一次慈悲。我希望你不要浪費。”
唯一僅有的一次慈悲……
“如果你放掉了，那你這輩子也逃不掉了。”他走向我，伸手擡起了我的下巴，“哪怕以後你的生活如同在煉獄一般，也不可以離開我半步。”
我的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，雙手握成了拳狀。
“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？”我的聲音忽然變得顫抖，“還是你故意讓我害怕你？”
宋彧笑了笑，“你不會想了解我的。”他用手輕撫我的臉頰，“那只會讓你逃到天涯海角，也不願意見到我。”
我眉心微動，當我以為在我知道了一切以後，會向著宋彧又靠近一步時，才發現我反而離他更遠了。
“你知道我對你的愛是什麽樣的嗎？”宋彧的聲音變得清明，卻也充滿了魅惑，“在我眼中，從來沒有什麽成全與放手。喜歡就要不擇手段的得到，哪怕最後毀了，也得是毀在我手裏。”
我緩緩低下了頭，卻發覺我的心跳異常平穩，並沒有因為宋彧的話而感到什麽心顫。
“我只問你一句，”我迎著他的目光走去，直到我的身體與他貼在了一起，“我是那個讓你不擇手段也要得到的人嗎？”
宋彧眼神晃動了一下，一種我無法捕捉的情緒一閃而過，隨後他一字一句說：“這輩子，只有你。”
我笑了起來。
這一刻我很慶幸，我還是我，哪怕我與宋彧之間的鴻溝永遠無法跨過去，我也不介意了。
我向著書桌走去，拿起那份離婚協議，當著他的面將它撕了，“收起你的慈悲，我不需要。”
宋彧眉頭緊鎖，看著被我仍在地上的廢紙，緩聲道：“決定了？”
“對。”我的語氣十分平淡。
“好，”宋彧向我走來，“記住你的決定。倘若你將來非要離開我，我不僅會圈禁你，我也就會遭到報應，不得好死。”
我立刻皺緊了眉頭，剛要張嘴說話，宋彧的吻就撲面而來。
……
我們兩個大約是這次的分別太過驚心動魄，一時之間都是呼吸混亂，眼看就要把持不住。尤其是宋彧，我的手觸摸到他的胸膛時，那溫度燙的驚人。
忽然，他用力一托，我就坐在了書桌上。
“這裙子，恐怕要浪費了。”宋彧盯著我的裙擺，喘著粗氣說道。
我擡手就要阻止他，這時卻聽見萍萍在門外喊道：“先生，太太的姑媽來了。”
宋彧一楞，可是原本的動作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，只見他馬上就探進我的裙擺裏，我立刻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幹什麽？你沒聽見姑媽來了嗎？”我從桌子上下來，臉上火辣辣的。
可宋彧卻不依不饒地抵住了我，將我困於他和桌子之間，“可是我也很急。”他不懷好意地在我耳邊吹了口氣。
我趕緊推了他一把，“剛才是誰要離婚的？”我沒敢看他，低著頭左顧右盼，十分不好意思。
宋彧笑出了聲音，“我只知道有人說不會再離開我。”
“你！”有時候臉皮真是厚啊！
“先生，您在書房嗎？”萍萍又喊了一句。
“來了，萍萍！我和先生這就下樓。”我穩了穩氣息，也喊了一句。
我和宋彧一前一後，向著門口走去，我伸手就要開門，宋彧卻在我身後扯了我一把，我又完全撞進了他的懷裏。
“晚上你得好好補償我。”宋彧的嘴唇很軟，貼著我的耳朵輕聲說道。
我臉上的溫度剛要消退，這一下有飆了上來！
“趕緊下樓！”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。
宋彧這次聽話地放開了我，牽起我的手，“正好我去問問，她怎麽敢打我老婆？”
我皺起了眉頭，“你說什麽呢？那是我姑媽，也是你的長輩。”
宋彧的表情卻嚴肅了起來，“動你，誰也不行。”
……
我和宋彧手牽手下了樓，到了拐角處就看到宋瀛、王秘書和姑媽在那裏僵持著。
“小念！”姑媽見我下來，繞開了宋瀛和王秘書向我跑來，只不過當她看到我和宋彧交握在一起的手，她突然就和急剎車的車子一樣，釘在原地。
我見狀松開宋彧的手，快步下了樓，“姑媽！”我跑到她的面前，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。因為無論我說什麽，她都是那句話：離開宋彧。
姑媽擡眼看著向我走來的宋彧，咬著牙說：“你和他……”
我咬著嘴唇，不知道該如何讓姑媽消氣，這時宋彧站在了我的身邊，伸手攬著我的肩膀。
“姑媽，您別動氣。咱們有話好好說。”宋彧的聲音恭敬而有禮貌。
姑媽笑了一下，點著頭說：“好，宋彧。咱們好好說。”姑媽看了一眼我，“我不同意小念再和你過下去，所以請你放棄，讓她和我回家。”
宋彧抱著我的手越發用力，“這件事，姑媽就算磨破嘴皮子，我也是不會答應的。”
姑媽一口氣立刻提了上來，“那你說，到底怎麽樣才可以和同意離婚？”
宋彧搖了搖頭，看向我，那雙眸子裏又映出了我的樣子，“怎樣都不會離婚。”
“小念！”姑媽喊了一句，“我要聽你說，你是不是還要和宋彧生活下去？”
我張了張嘴，看著姑媽這副心力絞竭的樣子，心裏把自己罵了無數遍，可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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